“画在哪儿?”揽月急切道。
“诶呀,我这光想着赶快来告诉你隅谷之事,竟忘了不如将画直接买回来了,真是傻了。”聿沛馠懊恼道。
“没关系,我只要知道世上真有一处名唤‘隅谷’的地方便好。”
“隅谷?这是何处,为何殷姑娘要寻这里。”卜游问道。
“这......我、我只是听说这里是我娘亲出生之地,故而好奇。卜游大哥可曾听过这里?”揽月编了一个说假又不算假,说真又不尽真的理由。
卜游摇头道:“并不曾听闻。”
穆遥兲说道:“现在还是想想,方才躲在柳林中一直跟着沛馠的会是何人吧。沛馠,你们今日是去到哪里,遇见过何人吗,还是说与谁人有过争执纠缠,我可一再嘱咐过你,此处已至九江境内,不再只是内丹门派势力,切勿外出随意生事。”
聿沛馠不耐烦道:“诶呀,知道知道!能不能不要总说教我啊,我这身后不还有娄小公子呢嘛,你们怎就知道那人是跟着我来的,还是跟着他来的。再说了,我生没生事的口说无凭,那你们总该问问这小子吧,我俩今日共行一天,这小子的话你们总该信吧。”
娄皋是一个孩子,和揽月一样,他也是头一遭离开九旋谷,自然不会在外生事。
据娄皋所说,今日他和聿沛馠还真是老老实实的游荡在书香墨韵之地,真的丝毫未曾惹事。
穆遥兲的脸色越来越差,神情肃穆,就连卜游也变得正容亢色,聿沛馠未曾对外生事,这对他们而言可不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