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道:“叔叔,多管闲事的不是侄女吧?你素以忠义自居,为何却要阻拦侄女报仇雪恨?你的忠义哪里去了?”忠义是胡一刀为人行事之本,此时慕容寒索性直打七寸要害,毫不客气,单刀直入的质问。
胡一刀道:“昔日关武圣与刘皇叔失散,护着二位嫂嫂暂归曹营。曹阿瞒欲乱其君臣之礼,故令关武圣与二嫂共处一室。关武圣却秉烛执刀,通宵达旦的立于帐外。胡一刀不才,却誓要效法关武圣,为了保护嫂子,我在此足足守了五年之久。此举如何不是忠义了?”
慕容寒连忙追问道:“叔叔守的是何人?”胡一刀得意的说道:“嫂子啊!就是这小子的娘!”慕容寒道:“叔叔为何称这羊剑容为嫂子?”心中不由得暗想:“爹爹自放弃玄冥教大权后,下落不明,难道……”一时竟是不敢往下想;但见胡一刀一番疯疯癫癫的样子,知道他是头疾发作,胡言乱语,作不得准,也就不再追问。
羊恭见胡一刀及时前来,心中稍安。
慕容寒道:“此小兄弟与侄女有些言语,侄女正要向他问话,还望叔叔恪守忠义之本,不可在此疯癫,多管闲事!”胡一刀听得“疯癫”两字,哈哈大笑道:“姑娘耻笑胡一刀疯癫,姑娘又何尝不癫?这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乳牙未换,能与姑娘有何仇怨?我看你相思成病,快找你相好去吧!胡一刀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一把抓起羊恭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