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撞了这么久还在疼,如果不找个医生看看,估计十天半月也好不了。
谢宴声讲着电话从盥洗室出来,两人的目光短暂相遇之后,谢宴声去了书房。
她估摸着谢宴声电话结束了,主动走到书房门口,“谈谈吧。”
“没时间。”谢宴声一口回绝。
温澜没想到会被拒绝,鼻子忽然就酸了,“半夜与何筝一起应酬有时间,早上与她讲电话也有时间,和我说句话却没时间——”
“江景辞都贴心的把月子餐送到家门口了,我可曾说过什么?你昨晚半夜去了哪儿,到现在还没告诉我!”
“昨晚——”她试着与谢宴声心平气和地交流,“因为担心你,开车去外面找你,但是没找到。”
谢宴声难以置信地呵了声,“我和何筝的律所是合作关系,与她只是正常的工作交流,这个回答你满意么?”
温澜心中刚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不屑地“哦”了声。
“还有事吗?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去公司了。”谢宴声脸上染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