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从外面推动一下大门时,喂不饱忽然冲我大叫道:“你快走,别进来。”
“怎么了?”我吃惊认真的看向他。
几日不见,喂不饱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糗样。
他这是撞邪的征兆,我不由分说推开门,冲的,进入里面,直瞪眼看着他道:“你没事吧!”
喂不饱怪模怪样的眨眼,痛苦的样子道:“帮帮我,我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真的假的?看喂不饱的样子,不像是糊弄我。我东看看,西瞧瞧,蓦然看见大门后面靠了一铁树扎的扫帚;就不由分说一把捏住在手里。
喂不饱还有几分神智,他在极力跟上身的鬼争夺身体,看我捏铁扫帚在手,急巴巴的问道:“你想干嘛?”
我阴笑一下道:“帮你驱鬼。”话毕,就劈头盖脑的朝他身上,胯下挥舞铁扫帚。
故意打他胯下,是想惩戒他好色假借木骨看相搞女人,打他的嘴,是惩戒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欺哄骗了太多的人,打他身是惩戒他妄自尊大,披了一张人皮就想称王霸道。
铁驱邪,很早以前我就知道,爷爷曾经用铁沙子帮人驱邪;铁扫帚也是可以打鬼,不比柳树枝差多少。我打打打,上打、下打,打得喂不饱抱起脚跳,打得他身上的鬼不能遁形,跟他的身体生生剥离开去,打得喂不饱一个劲的求饶,不住口的说道:“以后不敢了,我也是气不过被你们俩毛头小子欺负才想出一个损招吓唬吓唬你们,那只是一障眼法的伎俩,不会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