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同她说要生子。
秦娆娆心提了起来,垂眸:“太子妃还未入宫,且未有子,妾怎敢先有。”
“此事孤说了算。”
她显然想逃避这件事,裴辞眸子盯着她,有几分冷意。
东宫又只剩下一个奉仪,此事之后众人皆知秦奉仪在太子心中的地位,万事不敢耽搁,连带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敬畏。
夜里秦娆娆在梨苑作画,许久都不知如何下笔。
迎春看出端倪:“奉仪可在烦恼些什么?”
“无事。”
他想让她怀子嗣,竟何时有了这么恐怖的想法。
秦娆娆这一整天都不好了,她还发现,自己身边隐约有人在监视着,大约是太子派了暗卫跟着她。
夜里沐浴的时候,她特意泡了冷水整整一个时辰,夜半便发起了高烧,她拦住迎香。
“不必惊扰了殿下,我躺躺便好了。”
殿下如今有了那个想法,怕是不会再给她喝逼子汤了,她必须找借口避开房事。
能避一天是一天。
撑到了第二日,好巧不巧,又来了月事,她痛不欲生,蜷缩在榻上,暗骂自己这次玩大了。
太医们又来给她扎针,开药方子的,每个人兢兢战战,因为太子殿下在身后盯着,唯恐出错。
“没听到她在说痛吗,都是废物不成?”
裴辞阴沉着脸,像是下一秒便要了他们的脑袋,太医们擦了擦汗水,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