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下了叶闻筝在花丛里流连的照片,技术不怎么样,没拍出她万分之一的美。
他靠这张照片度过了难熬的几个小时,砂锅里的汤叫人温过几回已经喝得只剩汤底,他的小女人也不见回来。
窗外月色浓郁,园子里的一切清晰可见,他看到长椅上躺着个小身子,长发散了下去,看样子是睡着了。
眼睫寸寸陨落,夏夜不冷,但园里绿植多水汽也重,他拿了毯子下楼,喧闹了一天的宅院恢复清幽之后静得沉闷。
他自嘲一笑。之前是习以为常这种日子,看了几天她的笑容便被惯坏了。
长椅上的女孩睡着了,她倒是聪明,脚边的花圃里种满了薄荷。男人嘴角从看到她那一刻起就未曾落下,毛毯盖在她身上,又动作幅度极小地抬起她的头坐上去,让她睡的舒服些。
萧烈看着月色,习惯性去掏烟。滤嘴离唇还有一厘米时停住,又毫不可惜地扔到地上。
躺在他腿上安睡的女孩眉心动了动,到底是没忍住,两股清泉顺着眼尾蜿蜒而下,嘴里的一块嫩肉被啃咬的发痒。
温暖打湿男人的裤子,他身子一滞,扯开的嘴角慢慢收平,沉重情绪压低了眉骨。
叶闻筝的呼吸早就不再平稳,她像是绷着力量,眼泪流得如同涌泉,但身体却始终不动半分。而萧烈也配合她,她不愿意醒来就不打扰她,当做感觉不到腿上的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