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并没喝醉,而且清清楚楚看到了当时的情景。东学潮说:“我也是为你好,咱们是自己人,自己人之间的事怎么都好说,怎么也不会见外。人家是领导,如果我只顾你不顾人家,人家肯定会生气,惹人家生气,咱们能有个好吗?”
白玉婷说:“既然怕人家生气,你回来干什么,你怎么不陪着人家睡觉。”
东学潮说:“我这不是急忙赶回来了么,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
白玉婷说:“我承受不起你的伺候,我算老几呀,我又不是领导,你凭什么给我倒水。”
东学潮以守为攻说:“你以为我容易吗?我拼命巴结人家,我为了谁。我为什么巴结,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男人没本事,没地位,哪个女人能看得起,你能不能看得起。男人,什么叫男人,男人就是很难,所以才叫难人。我已经够难得了,别人不理解我,你也不理解我,你让我怎么活?”
东学潮的眼里有了泪花,他难过得说不下去,也不想再说。
白玉婷说:“你是难,但你的心我是看清了,在你的心里谁轻谁重我也看清了。我不知道我和你妈掉到水里你先救谁,但我知道我和中增长掉到水里你先救谁。一个把官看得比老婆还重的人,老婆又怎么能靠得住他。如果你遇到一个女上司,女上司让你上床,你肯定会毫不犹豫;女上司让你把老婆杀掉,你肯定会想方设法把老婆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