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宗的脸都快要挤出来苦水了,道:“我跟那朱凌波清清白白,连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过她。况且要不是我极力维系,她在渔村里就被十几个人给糟蹋了,哪能保全到今日?”
何濡不明了前因,可从话里听出来后果,奇道:“原来是你劫掠了朱凌波……”方才在后进的院子里,他已经听秋分说了山宗的身份,知道是溟海盗的抄贼,跟徐佑有过一段交往,虽然不怎么愉快,但大家好聚好散,算不上真正的敌人。所以一早就料到山宗不是寻仇,也不是叙旧,所以没什么好怕的,带着人就过来了。
“不是我干的……我是冤……哎!说不清楚!”山宗抱着脑袋,长叹一声,状极萧索,颇有种英雄末路的凄凉。
徐佑好整以暇的斜靠在案几上,凝视着山宗的侧脸,道:“你也是死人堆里打磨出来的溟海盗,至于这么怕死吗?死就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打什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