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径,怎配做国子监的夫子!”
这话说的相当严厉。
丁雷立刻跪下请罪。
太后却是怒气未消,就这么让他跪着,直到外头传皇帝的鸾驾到了,太后才忍着怒气。
“起身,往后说话做事给哀家注意点,少在这丢人现眼。”
丁雷擦了擦汗,彻底熄了气焰,讷讷地站到一边不敢再作妖。
皇帝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入内,除了太后,其余人都齐刷刷跪下行礼。
沈青鸾已经跪得没了脾气。
皇帝又给太后见礼,才让众人起身。
“母后有何事,这般焦急唤儿子来。”
太后神色郑重,“哀家如何敢不心急,方才听镇远侯说,昨日在琼林宴上出现的毒虫竟是来自边关。
哀家一听便心惊肉跳,皇帝可有受伤?”
皇帝脸上也透出诧异,听君呈松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抿着唇龙目泛着冷光。
殿内一时大气不敢出,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
“这么说,这些毒虫,是冲朕来的?”
皇帝的话语里,蕴藏着无边的怒火和杀意。
“丁雷,朕让你统领琼林宴一应事宜,你就是这么做事的,你的脑袋架在脖子上全然是摆设吗?”
丁雷战战兢兢地跪下告罪,脖子一阵凉飕飕,仿佛有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