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深淡淡问了一句,“搬去哪儿?”
“这就不劳你关心了。”宋莺时忍了一晚上,此时终究还是忍不住泄出几丝情绪,“其实你不喜欢我住在你家,说一声就好了,难道我还能赖着你?”
商砚深不凉不热地重复了一遍,“我不喜欢你住在我家?”
宋莺时冷笑,“难道不是么?”
他把她从何坤手里救出来那天都还好好的,甚至她住进明水公馆的第一晚,他还亲手给她做了两个菜。
结果睡一觉醒来,就再没见过他。
不回家,电话也不回。
今天过来送饭,他的态度更是恶劣伤人到了极点。
这么突兀的态度转变,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发生的。
宋莺时回忆一番,她这两天并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他的事——除了她住进了他家。
可他如果真的嫌恶她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把她带回去呢?
商砚深定定看着宋莺时委屈不甘的神色,那句在他胸口灼烧翻涌了几天的质问就要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