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英若有所思,道:“我想,有险恶用心的也只是主导战争和统率部队的少数人。就普通士兵而言,他们是没有多少思想的,即便有,也轮不到他们主导战争的行动方向。”
她的话让花静宜眼前一亮,笑道:“你这话不就表明你是一个思想者吗?”
欧阳雪英扮了个鬼脸,道:“什么思想者,大小姐高看我了,我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这也是我的切身感受。”
雷幼兰把餐厅收拾干净了,见两人还在客厅里说话,就说:“静宜,时候不早了,家里有热水,你们先洗个澡,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说完她打了个哈欠,伸一下懒腰,倦意袭上脸颊,懒洋洋地道:“小家伙闹了一天,我先去睡了。”说完,她踏着拖鞋晃悠悠地上楼去,自言自语道:“乡下人总是睡得早。”
看着她的背影在楼上消失,欧阳雪英脸上流露出戏谑的神情,道:“是大家伙闹的吧?什么小家伙。”
花静宜扬扬手以示威胁,道:“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臭嘴。”
欧阳雪英辩解:“什么臭嘴,我说的可是实情。”
“不许你那么说我表嫂。”花静宜放低声音正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