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蹊看着赵凝轩如此,心中对赵凝轩的此等做派十分欣赏,可对苏殊之事他却也无能为力,只得叹气摇头道。
“我知晓此事之时,亦是如此想的,便进宫求父皇让我也一同出征北漠。可父皇好像料到我会进宫求旨,父皇以还需我去处理其他军务为由回绝了我。”
赵凝轩听得赵玉蹊如此说,低头思量半日,“如此说来,父皇此次让殊殊出征并不是因为父皇想要剿灭戎狄之族,定是有其他原因。”
赵玉蹊心中也有存疑,只是不知这事背后究竟有何蹊跷。赵凝轩独自一人思量着,突然心下一惊。
“四哥不用担心,我不会让殊殊有事的。四哥既已进宫见过父皇,那我也就不在烦扰四哥。”
赵玉蹊见赵凝轩如此,心中知道赵凝轩必是知道解决周全之法了,也就稍放心了些。“
“自然,有你在,想来殊殊不会有什么事的。”
赵凝轩告别了赵玉蹊便急匆匆地命凌彻驾着马车往苏府去了。
赵凝轩直奔苏殊的房间,苏殊闻得赵凝轩前来,心中悲喜参杂,可一想到那日赵凝轩与柳玦一同躺在她的寝殿里,心中便十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