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河水,咳嗽了半天的赵越终于换过了一点状态,挣扎着没起来,只能仰躺着,一边咳嗽,一边艰难的行礼见过。
“你说什么?”
你刚刚叫我什么?
陈冲眼睛一眯。
刚还觉得赵越这孩子可以,现在……
张将军,你是不是让他灌了太多济水河的泥沙,把脑子灌坏了?
陈冲有叫张荣重新把这个自作聪明叫赵越的熊孩子扔回去的冲动。
我不是你兄长!
看你是个孩子的份上,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这什么狗屁隐皇子的身份,子虚乌有,空穴来风,你们不要一个两个就跟中了巫蛊,迷了神智一样。
我才不稀罕赵老大家的什么血统身份!
我们华夏人才不讲究这个。
上溯到秦汉时期,谁家还没几个爵位了,谁家还不是个贵族了?
汉文帝上位第一件事就是赐天下人牛酒并加爵三级!
我陈冲硬算起来,跟大名鼎鼎的田氏同出一家……
算了,田齐就不说了。
总之,我可不当什么窃国大盗。
赵老大欺负孤儿寡母窃国,才有今天的报应。
我陈冲这样的后来人,才不会重蹈覆撤。
赵宋的所谓皇室血脉我看不上,嫌脏。
“兄长在汴梁做下好大的事情,叫鞑虏好好吃了教训。想那粘罕还是虏金国相,皇帝都曾被他打过,却叫兄长好一番收拾,却硬是叫他拿兄长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