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行简声音含笑的应道。
说完全不紧张是假的,但他比时慕强在不会把情绪外露,面容上是一如既往地镇静。
说来,这还是白行简第一次见鹿霜,从前给时慕补课是在白天,两人从没碰上过面,就算是学习上有问题,也都是通过鹿屿来沟通的。
他面色从容的与鹿霜问好,不急不慢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我听时慕说你是历史专业的教授,家里长辈从事的也是这个方面?”
“家里长辈都从事医学,可惜我并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你和时慕,一个专业历史,一个专业音乐,不怕平时没有话题吗?”
“历史与艺术本就是相通的。”
“……”
因为工作性质,鹿霜最擅长的就是与他人交流谈判,她将家庭与事业相关的问题分散着,穿插在一些小问题里。
为的,就是打破白行简之前做出的种种准备,讲的就是出其不意。
同时,鹿霜也在暗暗观察着白行简。
他身上透着股书卷气,是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但并不刻意卖弄逢迎,言行举止得体大方。
尤其是在了解到他家庭情况之后,可以说得上是书香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