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结果出来了。”
易浅薄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的话,眼神示意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陶然,沉声说道:“别的事先不着急,陶然脚崴了,你把她送回去吧。看看她若是不方便,就再给她找一个保姆。”
陆远有些赫然,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对着陶然低声说道:“陶小姐,我送你回去。”
陶然点了点头,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望着易浅薄没有什么情绪的脸,低低的说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易浅薄轻声“嗯”了一声之后再没有其他。
陶然紧抿着唇,半晌之后,终于是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在他们离开的同时,易浅薄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温眠还像自己走的时候那样,安静的躺在床上,无声无息。
只是当他走近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脸上布满泪痕。
无声的哭泣最是哀恸。
易浅薄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卫生间,将毛巾用温水浸湿,拧干,又走了出来。
坐在床边,俯身过去,动作轻柔的为她擦脸。
温眠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低声询问:“你干什么?”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隐隐的哽咽。
易浅薄手上动作未停,声音柔和中带着安抚意味的蛊惑:“当然是给你擦脸啊。小花猫,你早上起来到现在,脸也没洗,牙也没刷,也就是我,现在不嫌弃你,但是还是要注意一些啊。一会儿若是有人来看你,结果你眼角还有眼屎挂着,这个形象……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