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向陛下开口,恐怕也拿不到多少钱。
陈永沉吟着:“这样把,你去传达我的命令,打散星火教,让他们去整合各国山匪马贼。”
老奴有些忧虑:“王爷,星火教已经浮出水面,现在打散,会不会有些不妥。”
当初陈永来到宁国时。
便是以三万星火教轻骑兵当做投名状。
虽然安馨宁没收,可名义上还是宁国的兵马,现在私自打散,恐怕会被有心人利用。
“无妨,”
陈永轻轻挥手:“陛下那里,本王会说清楚的。”
早晚要犯下骑君之罪。
打散个兵马算什么?
“是。”
老奴跪拜后,去安排陈永吩咐的事情。
陈永则回到房内,拿出一身藏在箱底许久未用过的服饰。
夜行衣。
这是当年他替江月做各种脏活累活时候,所穿的衣服。
这身衣服下的陈永。
双手染尽鲜血。
从宣国皇子,到朝中大臣,几乎所有胆敢反抗江月的人,都被陈永暗地里杀害了。
陈永捧起夜行衣,喃喃道:
“曾经穿上你的时候,是任务,非我之愿。”
“杀的每一个人都让我做尽噩梦,如今想来,并非那时候我心软,只是…找不到杀人的理由。”
“现在恩怨已了。”
“我也算是,自愿再穿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