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又为何没能放过其他谋士呢?”高克俭也是个直性子,居然不顾立场就这么挑起杨希恩的理来。
“首·恶·必·惩,我不是说了吗?”杨希恩一字一顿纠正着,“我处理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是张灵虎的谋士,而是因为他们自己犯下了不应该犯的罪行,对他们来说他们就是自身罪孽的首恶,这一点不管他们在谁的门下做事都不会变。当然也有像你这种为人清白的家伙例外,所以我不打算处置你,甚至因为好奇我还来见了你一面,难道不对吗?”
“原来如此,看来是罪臣……啊不,是微臣古书读得多了,连脑筋也变得迂阔起来跟不上时代。微臣觉得您说的没有错,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这一点不管效忠对象是谁都不会变。”杨希恩的解释让高克俭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惭愧地低下头对杨希恩的理论表示了赞同。
“嗯,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杨希恩面露满意之色,“好了别只把话题放在我身上,我坐在这里是因为我对你有点好奇心,所以我想问一句,九天宾馆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不到场?明明是巴结主公的大好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