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本也走来道:“张侍郎,看起来气色又好了不少。”
张阳面色忧愁,“文本兄说话真有意思,好像是我以前气色不好一样。”
“比以前更好了。”
与人讲话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自从官位越来越高,张阳发现自己与人谈话很费劲。
尤其是同朝为官的人。
张阳双手揣在袖子里,颔首道:“此刻下官的气色说不定是回光返照,感觉再多说几句话,我就会气绝身亡。”
“这……”李承乾欲言又止。
“在下实在不想多说话,也想多活几年,人一生能说的话都是有限的,说完了人也就走了。”张阳感慨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放过。”
李承乾与岑文本相看无言,本想与他汇报一下今年官学开办的进展。
因为召集了夫子三千人,这是一件很喜人的事情,这三千个夫子若是每人能够教出五十个学子,那大唐就可以多出上万个读书人。
若其中有一百余人能够参加科举,也是一件对社稷对朝堂来说的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