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盘腿坐下,林一调息吐纳了一会儿。他试着收起护体灵气,顿时便如置身于酷夏的斗室中,又热又闷,身上也变得汗津津的,极为不适。
早已寒暑不侵的林一,如今却是耐不住这地下的炙烤。
在此处值守,显然是个苦差事,不由得使人又想起了宋守的喜庆模样来。林一摇摇头,抛去杂念,身上光芒一闪,护体灵气浮出体外。他暗忖,且看看能不能撑下三个月,若真不行,便如宋守一般的苦挨就是。
林一加入正阳宗的第二日,便钻入了地下几百丈的深处,做一个值守锻造堂的外门弟子。每隔三五日,便出去吃些东西,趁机透透气儿。除此之外,他都安安分分的守在那个山洞里,打坐修炼。
时常有人去锻造堂炼制法器,无人理会下面看守阵法的外门弟子。也无人能想到,一个初入门的外门弟子,会在如此炙热的地下苦修不辍。
如此,一个月的工夫转眼便过去了。这一日,趁着用饭的工夫,林一跑回到了自己的山洞。四象旗随身带着,他人离开了,山洞便无人照看,洞口前又显得凌乱起来。他也无意过问这些,洞中空空如也,没什么值得惦记的,以后回来时再说。
寻到宋守的洞口前,见其正与两人聊天。林一上前打了个招呼,经其引见,这面生的两人便是锻造堂的另两个弟子。憨厚老实的模样,四五十岁年纪的,是莫大。个子矮小,见人便露出笑容的是丰离。这二人皆是练气五层的修为,免不了彼此问候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