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妈妈说好,就去把几个大丫鬟都叫了进来。
芷蕾和幼荷正在做顾瑾之的小衣,拿了进来之后,依旧在临窗小炕上做了起来。
“姑娘,宫里的二皇子还没有满月就没了,到底是谁害的?”葳蕤扬着小脸,问顾瑾之。
祝妈妈觉得这话问得没有头脑,重重咳嗽了声,瞪葳蕤:“妄议天家,你有几个脑袋?”
葳蕤嘟嘴,不以为意道:“又不是外人,咱们自己说说,怕什么呢?姑娘不知道,二门上的小子们说,坊间都传遍了,都在猜是谁害了二皇子呢。听说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气得病了。还说,皇上也惹不起……”
没有真凭实据,顾瑾之不想多说什么。
她道:“天家之事,岂是我们能揣测的?”
葳蕤就不再说了。
祝妈妈转移话题,说起今天的初雪:“十月初就下了这么大的雪,今年定有雪灾,明年的收成只怕不好。”
“咱们这边的田地,都在延陵府。延陵府不怕雪,只怕开春的旱涝。”芷蕾一边做针线,头也不抬接了句话。
三房因为跟着老爷子去了延陵府,就单独拿延陵府的租子,和大房、二房不在一个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