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因为一个破驸马让我们的交情都支离破碎。有一个程淮就让我挺心痛的了。朱琳也背叛了我,陪我一起长大的还剩下几个人是真心实意的呢?”
“高处不胜寒,就是这样吧。”
“该让你娘给你张罗婚事了,你都二十一了。”
“一会你走的时候把你之前留在这的换洗衣服都拿走吧。我也长大了,不是小姑娘了,你把东西留在我这不像话。”
“其实,你没错,错在我。是我给你了幻想,觉得你能坐上这驸马之位,对不住了。”
沉寂了好一会,杜文晋才轻轻“嗯”了一声。
天又亮了许多,满月换了一身衣服又过来了。
杜文晋把注意事项交代下去,然后便离开了公主府,回到家里换洗一番,穿上朝服去上值了。
这一整天,南辞都没精神。自从吐出来毒血之后,她总感觉浑身无力,连说话都没力气。她让满月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多大的事都不见。
满朝文武第一天都没太注意,可是南辞连续三天都没露面,就有流言蜚语传出来。有鼻子有眼说得真真的,南辞已经卧床不起,要死了。
更甚者,有流言说南辞已经辞世了,秘不发丧而已。
南辞躺在床上枕着玉枕美滋滋地吃着东西,听着暗卫将外头的事情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