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面对张凡,九叔的严肃一丝都找不到。
脸上除了笑容,还是笑容。
文才刚刚从张凡变态的实力中清醒,就看到九叔的脸上露出赞扬的笑容,再次张大嘴巴,再次惊住。
文才从小就跟着九叔,对九叔的性格了如指掌。
他还从未见过九叔露出过如此夸赞的赞美表情。
张凡看向九叔,低调道:“师父,无论我实力超不超过您,我都是您的徒弟,都是茅山弟子。”
九叔闻言,脸上更加的喜颜悦色。
不过很快,九叔脸色凝重下来,看着张凡,认真的说:“小凡,看到你的天赋如此逆天,我突然不想现在就调查那件事情了。”
关于令牌的事情,只有九叔,四目道长和张凡三人知晓,暂时没有告诉文才和秋生。
不是担心文才和秋生会背叛,而是担心文才和秋生两人心太大,一不小心大舌头,把令牌的事情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