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牌闪耀着微弱的浅粉色光芒,它将红绳一点点地解开。
楼君笑想要施法将月牌强制停下,却遭到了邱宇的阻拦。
两个人便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打斗了起来。
我无奈地坐回椅子上,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伟大的哲学家邓布利多曾经说过:随遇而安。
我冷静地吃着饭菜,观赏着楼君笑和邱宇的世纪大战。
现代的楼君笑和邱宇还活着,说明他们俩今天肯定不会拼个你死我活。
缠绕着我们的红线越来越多,似乎还打了个死结。
看来这个月牌根本就没有用。
邱宇见月牌不起作用,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接着把月牌收了回来。
我们周身的红绳也随之消失。
习习凉风吹进凉亭,我的酒又清醒了几分。
月牌不起作用,他们两个便也停止了打斗。
楼君笑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了一把折扇,朝自己扇着风。
“月牌没起作用?”我问。
楼君笑坐到座位上,拿起酒杯轻抿小酒,头也不抬地淡淡说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我反应极快地回答道:“刚刚清醒了。”
邱宇端详着自己手中的月牌,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我朝邱宇问道:“你研究出什么名堂来了吗?”
他不解地低头沉吟:“月牌本该是能解开捆绑着情侣的红绳的,为何却解不开我们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