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罚票竟然没人签,事情无法收场。姐妹几个领会糖糖的意思,也都跟了附和说:“临街开铺子,就是这店铺租的升平社的房子,同升平社毫无干系。店铺是做胭脂水粉的,升平社是唱戏的。互不搭界的。”
商会的人灰溜溜地撤走,钱经理上前叹气跺脚地劝:“五姑娘呀,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有钱大家赚’,你这独占了市场,挤压得同行没的吃,可不是群起攻之吗?你要让大家都拿到好处,吃到甜头,大家才肯帮你容你呀。”
这“生意经”糖糖在前世也听得耳熟能详,不过她有经纪人帮她打理摆平这些各路人马“牛鬼蛇神”。这一世,是她疏忽了。转念一想,或许去寻什么小货郎都是多此一举了,该不会她的直觉是对的,这一切都不是一个简单的“客诉”。
孟经略身上有伤,躲回自己的房间后,糖糖随后跟入给他换药。
“亏你不要命了,还敢出去?”糖糖嗔怪道。
孟经略呲牙咧嘴唏嘘着让她换完药,那副夸张的神态有意在苦中作乐逗糖糖。缓了缓,孟经略断然道,“不管幕后谁在做鬼,我已替你安排好,断掉后顾之忧。升平社和你的家人,就寻这个避风头的借口,正好搬出城外住一阵子。宅子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见糖糖似犹豫心有不舍,孟经略转而奚落道,“鸡零狗碎的店铺这些都是身外物,你若真去了欧洲,这店铺也迟早关门大吉。”话虽不中听,但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