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城拳头捏紧,骨节因为用力而根根雪白。“谁让她走的?”
女佣吓得面如土色,磕巴的解释道:“少爷,没有人撵她走,是颜小姐自己醒来后,说她挂念家里的人,所以执意离开。”
白澜城气得抓起边几上的茶具狠狠的丢了出去,咬牙切齿道:“又不告而别。颜书,我把你宠坏了。”
女佣低着头不吭声。
墨池瞥了眼女佣,有事情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觉察出有些不合理的地方,自言自语道:“颜小姐昨儿还病得不能起床,今日就能自行离开?这病好的这么快?”
女佣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颜小姐的医术可高明了。以前澜城少爷病弱膏肓,所有大医院的专家都对澜城少爷的病束手无策,可颜小姐出马,澜城少爷却很快就好了。”
女佣对颜书的医术大加赞赏,糊弄住了心神不宁的白澜城。
白澜城愤愤道:“她要走便走,我这皓镧庄园是留不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