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趁机拔腿就跑,那只受伤的腿还流着汩汩鲜血。
待颜书回到出租房,湘绣看到狼狈不堪的她,吓得脸色大变。“菘菘,你这是怎么了?”
颜书脸色苍白,有些虚脱道:“路上遇到一只野狗,被它咬了。”
她没有提自己被色狼跟踪的事情,怕湘绣替她担心。
湘绣很是着急:“菘菘,你必须打狂犬疫苗。怎么办,我们家里的药物全部用完了?”
颜书生下孩子后因为身体不好,为了养育孩子,调养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把自己的积蓄全部用光了。连买药草的钱都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颜书安抚湘绣:“明儿我去医院打疫苗就可。”
湘绣这才放下心来。
那天晚上,颜书一夜噩梦连连。
可能是今晚的遭遇唤醒了她那惨痛的经历,她一整夜都梦到自己被人追杀被人羞辱,她躺在黑夜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无助感扼住她的咽喉,让她踹不过气。
凌晨,她发烧了。
她测量了体温,38.6度。望着温度计,她有些惆怅。
刚进白氏医院上班,昨儿因为迟到被主任训斥,今天不论如何也不能再请假了。
她为湘绣和孩子做了早晨,便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医院。她先是绕道去疫苗接种科打了一针狂犬疫苗,然后才回的自己的儿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