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两个人默契的聊到颜书时,高涨的气氛顿时变得低落。薄夙一杯酒接一杯酒下肚,仿佛一酒能解千愁,却不知醉后愁更愁。
待菘蓝填满肚子,餍足的放下筷子,抬头打望二人时,这才发现颜爸已经喝的醉醺醺的,闭上眼睛似睡非睡。而薄夙则是脸颊微红,提着酒瓶子就往喉结里灌酒。
菘蓝吓得赶紧把薄夙的酒夺过来:“白爷,你不能这样喝酒。”事实上,他根本不能喝酒。
薄夙有睡眠障碍,神经系统对酒精类特别敏感。这么多酒下肚,他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薄夙怒瞪着菘蓝,伸手恶狠狠的讨要道:“把酒还我。”凶得跟要吃人了似的。
“不还。”菘蓝道。
薄夙脸色沉得可以滴水:“你在找死?”
菘蓝怯怯的把酒瓶子还给他。
薄夙如愿把自己给灌醉了。
菘蓝望着睡觉的颜爸,还有睡眼朦胧的薄夙,绕是无奈的叹口气。她把颜爸搀扶到沙发上,给颜爸盖好被子。
再把醉醺醺的薄夙搀扶起来,往卧室里走去。
谁知薄夙不像颜爸那般顺从,他醉酒后,神经处于高度亢奋状态,嘴里念念不忘:“给我喝酒,我还没有喝够呢。”
菘蓝好不容易把他搀扶到床边,将他按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袜,外套。整个过程,薄夙都非常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