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皱眉,这都什么时代了,谁还乐意把自己的人生绑在孩子身上。她道:“一个就好。”
薄夙竟然乖乖的应道:“哦。”
那天下午,他们穿了几十套服装,拍了许多许多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有薄夙脉脉温情的注视,有颜书娇羞的呢喃。每一张照片,都勾勒出才子佳人,倾国倾城的旷世美貌。每一张照片,都有悄然无声的浓烈爱意在流淌。
就连摄影师都说:“澜城,你和颜书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的爱不用矫揉造作的去演,不用刻意的去营造相爱的氛围,你们的任何瞬间,我都能轻易的捕捉到相爱的温情。”
薄夙倒没有把摄影师的话放心上,诚如他揶揄他的:“我看你是靠嘴巴吃饭的。不是靠技术吃饭的吧?”
摄影师咂咂嘴,跟颜书告状:“颜小姐,你老公夺笋啊。他说我是马屁精。”
颜书笑笑不说话。
摄影师自讨没趣:“还以为你会为我主持公道,没想到你的心也是偏的。”
摄影师把底片递给薄夙,一张张翻给他看,证明自己的实事求是。“澜城,你自己看。这里有照片作证,你那次看颜小姐的眼神不是甜得拉丝?颜小姐看你的眼神不是闭月羞花?”
薄夙翻着那些照片,看到笑容璀璨的颜书,眼底泛起星光的颜书,腼腆娇羞的颜书,不论那一张,都自带高光。
薄夙脑海里也反复闪现初见颜书的模样,那时候她刚经历失恋,没精神装扮自己,整个人死气沉沉,眼底没光。如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