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的“养不教父之过”的理论,宛若在白钰脸上扇了一耳光。他羞愧的带着车飘飘离开了。
当诺大的场地只剩下薄夙和颜书时,颜书走向薄夙。她望着薄夙的眼神,充满不解和疑惑。
“虽然他们不是称职的父母,可是薄夙,动手打人很没有风度。”她说。
薄夙张了张嘴。想解释,可是那些痛苦的前尘往事,就好像毒蛇扼住咽喉,他说不出来。
他心里备受煎熬,只能无助的望着颜书。
颜书把他搀扶起来,她郑重的恳求道:“薄夙,以后别打人了。好不好?”
薄夙迟疑了许久,沙哑道:“我尽量控制我自己。”
颜书搀扶着薄夙离开珠宝店铺时,薄夙却依然没有忘记他的“无忧花开”,他回眸冷睨着那位销售主管:“我要的无忧花开呢?”
销售主管望着煞气沉沉的薄夙,她本以为他只是一名纨绔富二代,却没有想到他是一个能够怒揍白珏夫妇的狠人。由此可见他的权势地位,绝不在白珏夫妇之下。
销售主管对薄夙的轻视就转为忌惮,此刻她已经抖成筛子,颤巍巍的把“无忧花开”捧到薄夙面前。
薄夙凉飕飕道:“下次,看人看准点。车飘飘那样的女人,不过是豪门的蛀虫。迟早会被豪门踢出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