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围过去一看,见春杏的脖颈和手背,乃至脸上、额头,都有一片片表面干燥,附着细碎白鳞屑的斑块,越挠越多。
“别挠了,这该不会传给别人吧?”听荷忙去制止她。
春杏委屈地哭着:“昨儿还好好的,今儿长出好多,痒痒,还疼。”
糖糖拉过她的脸对了日头仔细看看说:“别急,这不就是春癣吗。这也好治。”
因要急着去接涵元,糖糖从大船回来身上剩的不到二十块大洋都交给了大姐姐点梅。她对大姐姐说:“得去给四姐姐抓点药材。需要些硫磺,还有当归、生地、防风、蝉衣、知母、苦参、胡麻、荆芥、苍术、牛蒂子、生石膏各10克,木通、甘草各5克。抓五副。”
一听要吃药,春杏愁眉苦脸,极不情愿。大姐姐也为难地说:“饭都吃不上,若不是什么要紧的病,就先等等再说吧。去接涵元,总不能空手去姑妈家,好歹买东西,还要留下些钱给她老人家,咱们家的饭都要没的吃了,哪里去抓药治她脸上的春癣呀?”
糖糖这才想,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看来眼下的日子可还真得从长计议。感觉就像那年她玩儿股票,被几位导演朋友撺掇得心血来潮脑热下场,一路好运赶上几个涨停板,然后大赚一笔,还没等出来,赶上股灾,不过十天功夫立刻跌得血本无归。如今想想,自己穿越过来的这段日子,可也不是赶上过山车一样刺激的日子。真是“钱难挣,屎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