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汉如老子教训顽劣的儿子似的,打得芮骁如死狗一样,打一鞭子,让他自己招供一条罪状。
终于,芮骁供认:“我真没有和七姨太上床,那副嘴脸姐夫把她打入冷宫一年多了,我看不上她呀。嗷~”一鞭子抽在痛处,芮骁前后折叠般抽搐翻腾着没了人声,哭嚎道:“我就是,我就是挑拨她几句,我真不知情呀。我什么都没做!一定是这个丫头在害我!”他垂死野兽般的眸光倒视着糖糖,如利刃要刺穿糖糖的心。
好歹芮骁也是缙北军的军长,如今在大帅派来的“锦衣卫”身边野狗都不是。
糖糖几次生死过后,这是第一次感觉到复仇的痛快,若非她及时分析出枫汀这几位大人物掣肘的关系,若非孟少帅点拨,她还想不到去找朱市长这父母官出头露面。不用问,十八里店那几位被害的姑娘也该能被营救了,她总算长出一口郁气。
“就是恨她,你也不必把得意都画在脸上吧?”孟经略扯扯糖糖的衣袖眼神提醒道。见芮骁实在吃不消,孟经略忙上前当和事佬劝说:“两位老叔,剩下的鞭子不如记下来回缙阳再算账吧。过两日就是侄儿大喜的日子,还指望二舅陪我去下聘定呢。您二位这么一打,他可骑不上高头大马了。”
这才算把芮骁从梁子上放下来,扔在廊子栏杆上,死狗一样倒气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