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不过我猜得出谁会知道,我几乎可以肯定。”吉尔布瑞特热切地说。
“谁?”
“林根的独裁者。”
“林根?”拜伦皱起眉头。他以前好像听过这个地名,却忘记是在何时何处听来的,“为什么是他?”
“林根是最后一个被太暴人掳获的王国,或许应该说,它不像其他王国那般顺服。这样推论难道不合理吗?”
“目前为止还好,但你还能推出些什么?”
“假如你想要另一个理由,那令尊也跟这件事有关。”
“家父?”一时之间,拜伦忘记父亲已经去世,他心中看见父亲站在面前,高大的身形强健如昔。但他立刻想起来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锥心的悲痛。“家父怎么会和这件事有关?”
“六个月前,他来到我们的宫廷。至于他的目的,我也获悉了一点概念,因为他和我堂弟亨瑞克的谈话,被我偷听到一部分。”
“哦,伯伯。”艾妲密西娅不耐烦地说。
“亲爱的侄女?”
“你无权窃听父亲私下的谈话。”
吉尔布瑞特耸了耸肩。“当然没有,但那样做很有趣,而且也很有用。”
拜伦插嘴道:“等等,慢着。你说六个月前,家父到过洛第亚?”他感到越来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