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讶然道:“竟有这等事?那群门阀当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来京都闹事,贵国皇帝也能容忍?”
孟汤唉声叹气道:“陛下如今修心养性,对待任何事都甚能容忍,如果是换做年轻时那般杀伐果断,早就将那些闹事的门阀收拾了。”
听得这位孟大人大吹牛皮,陆沉不由心中失笑。
宇文琛之所以能容忍,还不是惧怕门阀势力?
那些门阀势力不联起手来造他的反,宇文琛就烧香拜佛吧,他还敢主动收拾世家门阀?
也不知那位晋国的皇帝陛下,听了这位孟大人的话,会不会羞愧的脸红。
看来这位孟大人,也是位忠臣,为了维护皇室的脸面,连这等大吹牛皮的话都能说出口。
“如此说来,那些门阀阻拦我大齐使团入城,本意也是为了与贵国陛下打擂台了?”
陆沉旋即问道。
孟汤忙不迭点头道:“正是如此,他们畏惧陛下,不敢明目张胆的逼迫太甚,只能使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对陛下暗中施压,可我国陛下何等英明神武,岂能受此威逼胁迫,陆主使且好生看着吧,一旦陛下耐心耗尽,便是那些世家门阀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