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玉猛的回神,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郁悴道:“念儿还有什么地方不懂,拿出来娘亲看看。”
穆念在一边的书堆里挑挑捡捡,又拿出来几卷书,随手打开一本,直接念叨道:“教之而不受,虽强告之无益。譬之以水投石,必不纳也,今夫石田虽水润沃,其干可立待者,以其不纳故也。娘亲,这一番话念儿也不懂。”
苏青玉听着穆念将那句话念出来,似乎是有些笑意道:“傻念儿,这句话说的的教书的夫子们,说的是教书不能教的太过迂腐,夫子们所教的,要让学子们能懂会用,并且学以致用,才是真正的夫子。”
说到这里,穆念的眼睛亮了亮,开口道:“这个念儿知道,就像之前爹爹给念儿请的那个夫子一样,整天就是之乎者也,之乎者也,也没有些创新,听得念儿耳朵都起茧子了,还是一层不变的在教那几句。”
一说起那个夫子的事儿来,穆念的心思就停不下来,苏青玉则是静静的坐在一旁,仔细的听着穆念的苦水。
“娘亲你是不知道爹爹给念儿请的那个夫子啊,教一卷书要教十天半个月,而且还是慢慢悠悠的看完,等他教完一卷书,念儿都看了七卷书了,念儿不懂的地方问那个夫子,那个夫子只是将答案告诉念儿,就再也没说别的了,然后爹爹考验念儿的时候念儿将夫子说的答案说了出去,结果被爹爹打了手掌心,好疼的,娘亲,念儿觉得那个夫子不好,教的好多地方念儿都不懂,只能将不懂的地方找出来,然后趁爹爹有空的时候去请教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