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人很冷漠。
那个女人不柔,骨子里的高冷用韩陆自己的话形容,就是一只很勾男人心,又浑身是冰刺的野玫瑰。
冷淡,寡情。
韩陆既恨,可又极爱。
单译眸子低着,林言看他:“在想什么,在想那个韩队长女人啊?”
单译大大方方点头,“是在想他女人。”
他深深看林言:“在想,真没有我老婆好。”
林言瞪单译一眼。
她站起来,伸手,要拉单译。
“剩下的交给他们处理,你再杠下去,身体在硬也吃不消,先把湿衣服换掉。”
“先走吧。”
单译也缓差不多了,他身上湿透也不能直接把干净衣服穿着,借着林言他站起来,跟几个兄弟打完招呼,又跟韩陆互相用力的垂了一下对方肩膀,说了句话离开。
回到车上,单译说:“要上新闻了怎么办,藏不住了。”
林言一愣,想问又停住了。
她看着单译,单译把车窗升起来,外面看不见车里面,他把湿衣服换下来,衬衣铺开放驾驶椅背上挡住前面,他准备换裤子。
林言别扭的别过脸。
单译没说什么,低头换衣服。
他衣服上水不小心甩倒林言脸上,林言抬手抹掉,她心想,她多余给他拿衣服干什么呀。
脑子晕了。
她在想单译刚才说的话,他说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