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面对这个问题,这我理解。”弗雷曼人说,“他们毕竟是你的朋友,你的族人。可你们有水吗?”
“不够。”
弗雷曼人用手指指哈瓦特的外衣(衣服已经破了,露出下面的皮肤):“你们没有蒸馏服,离穴地又很远。你必须做出水的决定,朋友。”
“可以出钱请你们帮个忙吗?”
弗雷曼人耸耸肩:“你们没有水。”他瞥了一眼哈瓦特身后的人群:“你打算用多少伤员?”哈瓦特瞪着对方,陷入了沉默。身为门泰特,他知道他们说的不是一回事。这里的人说话的方式很奇特,明明每个词都听得懂,可连起来却让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是杜菲·哈瓦特,”他说,“我可以代表我的公爵讲话。现在,我在这里许下有约束力的承诺,以此换取你们的帮助。我所期望的只是有限的帮助,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保存实力,到杀死那个自以为不会受到报复的叛徒为止。”
“你希望我们介入你们的家族仇杀?”
“复仇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我只希望能从对伤员的责任中暂时解脱出来,好亲自去报仇。”
弗雷曼人皱起眉头:“你怎么可能对这些伤员负责?他们自己对自己负责。水才是要讨论的问题,杜菲·哈瓦特,你愿意让我替你做出那个水的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