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宇文成都。”
看着挨了宇文成都全力一击,但除了喷出点血,没有其他明显伤势的鳌拜,张扬笑着道:“成都,带他出去等孤,待孤办完正事之后再来处置。”
“末将遵命!”
宇文成都应诺一声,也不去看正在找钥匙的牢头,踏前一步,双臂较力,只见精铁打造,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铁栏竟然被他生生掰断两根。
大步踏入牢房之中,右手仿佛铁钳一把抓住鳌拜的后颈,足有九尺高的大汉在他手中仿佛鸡仔一般被拎了出去。
“还不带路?”
“遵...遵命。”
牢头看起来被吓得不轻,听到张扬的轻喝之后,没有半刻犹豫,颤抖着答应了一声,立刻继续向前走去。
大牢最深之处,气味反而不像刚刚进入大牢之时那般难闻,牢头摸出一大串钥匙,边找边对张扬介绍道:“大王,这廷尉大牢,非穷凶极恶之辈和高官不能入,其中大牢前段关的都是重犯,后段为高官,荀令君就在此处,一应用度从来未曾短缺。”
“好。”张扬点了点头,道:“你且先退下吧。”
“小的告退。”
张扬一把推开铁门,只见不大的牢房中还算整洁,一张卧榻、一张小案便是全部家当,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端坐在小案之后,手中捧着一卷竹简看得津津有味,看那样子,仿佛他不是正身处于廷尉大牢,而是在自家书房之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