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闻言,孟砚尘一愣。
但很快,他便回过神来。
“父皇,据儿臣所知,九驸马还有党羽。”
“谁?”
皇帝眉头一皱,心顿时被提了起来。
刚才的事情,若是再来一遍,他没被他们杀死,也要被吓死了。
“安远侯!”
闻言,皇帝眼眸一眯,摆了摆手。
“此事交给你去办,一定要将他捉拿归案!”
孟砚尘离开后,直接带着人,去了安远侯府。
听说了他的来意,初画眼眸一转,道:“王爷,侯爷已经痴傻,恐怕无法认罪。
臣妇愿意出面作证,亲自指证他,但臣妇有一个条件。”
“戴罪之身,还敢跟王爷谈条件!”
身后的将士,忽而喝了一声。
初画转头对上他的眼眸,不卑不亢道:“有何不敢?
若是没有臣妇指认,你们一无人证,二无证据,如何能治他的罪?
他若没罪,又何来戴罪之身一说?而且臣妇要保的,只是臣妇的这条命,和这间宅子而已。
王爷不会连这点小要求,也不愿意答应吧?”
“你说的条件,只是这个?”
“是!”
听见孟砚尘的询问,初画重重地点头。
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任何人的爱,而是生存。
只要能体面地活下去,她当年能舍弃她爹,如今就能舍弃江淮书!
“好,本王答应你!”
有了初画的证词,江淮书很快便被定罪。
李公公带着鸩酒,来到安远侯府,亲自给江淮书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