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能怎么办?现在他的生命受到了双重威胁。
十分钟后,谢克特博士无奈地望着面前这个粗鲁的农夫。他将帽子抓在手上,脑袋转向一侧,仿佛想要避开过分仔细的端详。谢克特认为他一定还不到四十岁,但与土地搏斗的艰苦生活容易让人满面风霜。这个人的面颊棕里透红,虽然室内温度不高,在他的发际与两侧太阳穴附近,却挂着几滴明显的汗珠,一双手则不断在互相揉搓。
“好,亲爱的先生,”谢克特亲切地说,“我知道你拒绝提供姓名。”
亚宾的反应则是盲目的固执。“我听说如果来当志愿者,什么问题都不会问。”
“嗯,好吧,那你究竟有没有什么话要说?或是你只想要立刻接受手术?”
“我?此时,此地?”他突然吓了一跳,“志愿者不是我自己,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不是你?你的意思是,志愿者另有其人?”
“当然,我怎么会想要……”
“我了解。这个实验对象,另外那个人,跟你在一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