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像通讯,还是只有声音?”
“全程影像,这就是重点所在。根据好几个人的描述,对方的发言者是个年轻人,他‘具有贵族气质’,姑且不论那是什么意思。”
独裁者的拳头渐渐捏紧:“真的吗?没将他的面容录摄下来?那是个错误。”
“很可惜,邮船船长没料到值得那么做。假如真有那么重要!这些对你而言有何意义吗,阁下?”
独裁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这就是那封信?”
“正是。真是一封不得了的信,里面只有一个名字,本来我们应该直接交给你,但我们当然不会那样做。比方说,它有可能是个裂变囊,以前就有不少人这样被炸死。”
“是的,还包括不少独裁者。”独裁者说,“就只有‘吉尔布瑞特’这个名字,就只有‘吉尔布瑞特’一个名字。”
独裁者保持着毫不在意的冷静,却渐渐失去几分信心,而他很不喜欢这种感受。任何使他意识到能力有限的事,他一概厌恶无比。独裁者应该毫无限制,而在林根的土地上,除了自然律以外,他的确完全不受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