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说不通的!该死的。”卢傲面色惨白,再没有先前的叫嚣之色。
“我卢傲深谙兵法,这等的小埋伏,我岂能上当!”
“快,杀出去!杀回城里!回了城,我等立即潜入山林。”
理想是美好的,但先前憋着一股气的楚军,此时更是悍勇无比,虽然说操练并不多,但至少是士气高涨,一时间,杀得敌军惨叫连连。
……
陈九州理了理衣服,寻了处山丘坐下。如同无事人一般,看着面前的战况。
不用想,最多半个时辰之内,整个卢家私兵,都要被尽数剿灭。
“那卢老头,还不舍得出来。”贾和也在旁坐下,语气发笑。
“老贾,要不赌一把,最多一炷香,他会哭着喊着,跪到本相面前求饶。”
“陈相,我可不和你赌,你实属是个妖孽。”贾和语气闷闷。
“哈哈,知我者贾文龙也。”
远处的战场,战局已经进入到了尾声,五千的卢家私兵,几乎死伤殆尽。只剩卢傲带着不到三百余人,以及十几个卢家子弟,痛苦地抵挡着,被逼到了荒漠边。
城门处,家主卢丰屈膝跪地,如同疯了一般,不断嘶声嚎啕。
484 南垄图
陈九州坐在沙丘上,一动不动。
城门前,那位卢家家主,约莫在哭了小半会的功夫,才突然想起了什么,慌不迭地起了身,便往陈九州跑去。
“陈、陈相!陈相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