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们耍着甩棍,那叫一个粗鄙。但在凌寒非手里,则成了艺术品。
这不,一名大汉刚逼近,凌寒非甩棍一指,距离他眉心不到五公分,亏大汉的急刹车够及时。
大汉刚停下,凌寒非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打得大汉手舞足蹈,有甩棍在手,防御却总是慢了半拍。
当鼻梁响起咔嚓声时,已经哀嚎的大汉鼻血飞溅,蒙着鼻子倒在地上,全身没一处不疼。
一分钟后,整个酒楼的黑衣大汉没一人还能站着,震撼的是,凌寒非未曾移动过一步,他的四周,却躺满了哀嚎的黑衣大汉。
至于迎宾,早已经吓破了胆。凌寒非的目光瞟来,打颤的双腿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我错了,我瞎了狗眼,我狗眼看人低。”
“你……你惹大事了。越阳酒楼乃是陈少的产业,得罪了陈少,你必死无疑。”
居然还有大汉敢放狠话,凌寒非眉头一挑,阴笑道“陈少,哪个陈少?”
“洛城还能有几个陈少?陈家大少陈羽航,得罪的陈少,你们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