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绾觉得,以霍时玄的性子,不会把她的身份到处乱说,所以普善大师一句‘二小姐’让她愣在原地。
而且,多年未见?他们曾经见过?何时见过?她怎么没印象?
庄绾压住心头疑问,请他入座,让人奉了茶,然后朝春喜挥挥手,让她带着人出去,待厅中只剩两人,庄绾方道:
“大师认识我?”
普善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句佛语,笑容温和,满目慈祥。
“二小姐自小身子骨弱,但并非完全不能出门,令尊和令堂却极少让你出府,二小姐对此,可有过疑问?”
轰!
庄绾脑子里轰鸣一声,像是炸开的爆仗,这个问题......
她确实一直心存疑虑,她只是身子弱而已,并非病入膏肓下不得床。
冬日便算了,其实每年天气暖的时候,她是可以出府走走的,可爹娘从小把她当瓷娃娃,碰不得摔不得,明明她病的不是不重,他们却总告诉她,她的身体不宜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