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王祭酒脸红了,当着外甥的面揭他的老底。
如今的他就好比那断了根的阉人,心里着火,下面使不上劲。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哪怕是五十岁,这方面也是很在乎。
前不久有个大人六十了,还生了个闺女,那美得都翘着胡子走。”
王祭酒难堪,周平着急。
他说道:“舅父,戒酒,我还希望舅父长命百岁。我听从小伺候我的王妈妈说。舅父对我娘最好。我娘已经不在了,我对我娘的思念和期盼就寄托在舅父身上,舅父可得好好活着。”
说着说着眼泪要出来了。
王祭酒说道:“我又没得病,不就是好喝点酒吗?又不是快死了,你哭啥哭?”
周平哽咽道:“舅父不了解小钱大夫,小钱大夫不给你开药,那就是……你不戒酒,那我就不成亲,我给舅父养老送终。”
王祭酒一听外甥这话又看向钱浩铎,见他面无表情,心里也咯噔。
之前也找太医看过,不过是开一些养生的方子。想一想是不是真的医药不救,才给他开的养生方子。
这当着外甥的面和神医徒弟的面他也不用隐瞒,叹口气说道:“我也想戒呀,戒了好多回,太难。想起伤心事不由自主地多喝两杯。你舅母早早去世我总觉得对不住她,我们少年夫妻情投合意,我在外面累了,回家有个说话的人。你舅母去世之后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暖床的人有,说话的人没有,这种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