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怔怔看着。
贺淮宴瞥了眼垃圾桶,好像有点不放心,旋即又把垃圾桶打开,戴着一次性手套把药片和药瓶捡起,走去卫生间,拧开药瓶盖全数丢到马桶里冲干净。
南婠亦步亦趋跟着,抿了抿唇,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深呼吸一口气,说:“没这个必要吧”
贺淮宴眯起眼,盯着她,面色凝重,揶揄了句,“我是没戴么,防到这份上,不是说了让你以后别吃避孕药”
他烦躁的走去客厅的沙发,拿起茶几上的烟盒磕出一根烟,打火机点燃烟蒂,他衔在唇边,猛吸了一口。
客厅的感应灯亮着昏沉的光线,烘托男人的脸色冷肃阴郁。
气氛再次陷入良久的沉默。
南婠垂眸,“我回房间了”
贺淮宴靠在沙发背,嘴里吐出一缕烟雾,侧目看她,勾唇道:“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吃第二次”
南婠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压了压心底的波澜,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视线,默默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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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婠到旗袍店坐了三个小时,浑身还是有些酸软,她翻了翻手机,葛家村那位女孩还没有回复她的短信,不免有些担忧。
下一瞬,玻璃店门有位女人推开,女人带着墨镜黑口罩很神秘,身上穿的倒是俗气性感,黑丝袜豹纹皮裙,浓烈的香水,过膝高跟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