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晕迷期间,银才人哦,不,是银贵姬也曾来瞧过主子。奴婢正好拿着小铲子准备要埋香囊,她……她以为奴婢要干粗活,所以,自告奋勇的要帮奴婢。奴婢一时嘴快,就告诉她,准备埋香囊,她问奴婢,为何要埋香囊,奴婢就说……就说主子嫌这个香囊味道太冲……”
“她还问了什么?”
“她还问奴婢,主子平时是不是一直佩戴着这个香囊,奴婢就说是的,又问主子是不是跟皇后娘娘一起抄写经书,奴婢也实话实说了。后来……”
“后来,她就向你讨要香囊,你就被她说动,把香囊送给她了吧?”承哲冷冷地打断了她,温润雅泽的脸上有着不辩情绪:“刚开始,你也是不肯的。定然是她向你哭哭滴滴诉苦,没准还提及以前的情份,又说了别人不要的东西,她却没有之类的话吧?你呢,想想这香囊本就埋了可惜,又见她如此自苦,一时心软就把香囊送给了她。甚至还好心提醒她,只放自个宫中把玩就好,千万不要让朕见到吧?你这么一说,她准又哭个没完没了,甚至再次提出什么要求,所以后来,你趁朕不在,就经常把她带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