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脱粒是不可能了,这稻谷没晾晒过,一点儿也不好脱。
钱大舅舅就是心太急,正好又是收了一亩的稻子,家里人又多,所以带着人愣是撸出来了。
钱大舅舅也不急着回去,一边帮他们稻谷摊开晾晒一边道:“你们也不用急着脱粒,这太生了不好脱,我今天让你们二舅舅三舅舅帮了一些,现在你三舅舅还抱着手喊疼呢。”
周立重连连点头,小声道:“外公,天要黑了,您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
钱大舅舅想了想后点头,“也行吧,我还想问问你这新稻种是打哪儿来的,还有没有别的新种子呢。”
种子从哪里来的,再没人比周立重更了解的了,他道:“小姑在京城的职田分了一些出来做试验田,专门就是试新种子的。”
钱大舅舅惊讶,“所以这新稻种是……”
“我们种出来的。”
“好呀,好呀,”钱大舅舅拍着他的肩膀道:“像我们,种了一辈子的地也没谁种出来新稻种,倒是你,年纪轻轻就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