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一人一晚隔开来,就算是商砚深也不好再拦着。
——再说,以步苑看来,在这场丧事上,商砚深在宋莺时面前还不如薄旷有话语权。
他反对也有看有没有人听。
于是,几个人就这样各安其事,步苑跟薄旷各挑了一间客房,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步苑起来就去楼上查看宋莺时的情况。
然而,推开门并没有看到宋莺时,只看到商砚深一个人。
他站在窗边抽烟,从脸上能看出他一夜未睡的痕迹,抽烟大概是为了解乏。
步苑:“莺莺呢?”
商砚深指了指楼上,“上楼休息去了,你来替我一会儿。”
说完将烟灭了,往外走来。
步苑看他的步伐是要上三楼去,连忙叫住他,“你去哪儿?”
商砚深回头,一脸“你在问什么废话”,懒倦着没有说话。
步苑不清楚宋莺时是在什么情况下答应去楼上休息的,但她却清楚宋莺时肯定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