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的遭遇确实让人同情,而且毕竟只是检查项目,没有手术等大风险操作,便让步苑先签了。
步苑签完字,情绪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不行,我必须给商砚深打个电话。”
“不管他跟宋莺时有什么矛盾,或者会造成什么后果。他老婆躺在这里,她的天都快塌了!商砚深只要还是个男人,就得给我负起责任来!”
宁西言叹口气,没有再说反对的话。
步苑开始给商砚深打电话。
一通,两通,三通……
没有人接。
气得步苑要摔电话。
刚刚还在犹豫要不要打,玩呢!
人家根本不接电话!
混球!
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南城,一个逼仄潮湿的废弃屋里,商圣彬抹一把唇角的血珠。
“你的手机响了,不接?”
声音发着颤,似乎在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商砚深站在他几步外,比起因痛苦而佝偻的商圣彬,他挺拔得像是永远不会倒下。
不止如此,商砚深周身森寒,如果气场有实物的话,也许这时候他周身都要卷起飓风来了。
商砚深冷冷道:“等送你先上路,再接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