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笑着道:“得了,这里也就咱们主仆二人,有什么不能说得,若是在我跟前都不能说,你还打算类似的话,在梦里说啊?”
申妈妈闻言不由笑了,“老夫人你知道的,我一向胆子小,别说殿下了,就是宫里的娘娘,就是那一位,奴婢都不大敢随意胡说的。”
谢老夫人也确实知道自己跟前的这个人一向谨慎,要不然也不能安然到现在。
因而她便自顾自地道:“太子不会是个明君,昏庸或许还不能一言以蔽之,但是明君这大概是没有希望了。
从前一个三皇子就能叫他这个既占嫡又占长还占了太子名号的人几次三番落於下风,虽然又陛下的缘故在,但其本身也着实太无能了一些。
好容易三皇子走了,原该是他大展身手,收复民心的时候,结果他做了什么,第一件事情就是清洗朝堂上的血液。
他也不想想,三皇子都没有了,这些人就算是不服他又能如何?难道还真的等六皇子七皇子成长?陛下那个身子能熬得到么?这些人他们敢赌么?”
对于这些朝堂上的大事儿,申妈妈虽然不十分了解,可到底跟主子一起久了,听着主子念叨得多了,也能清楚其中大概的关系。